“我最后再提醒你一下,这个东西最好妥善保存,虽然它和‘源点’病毒的关系不太大,但本身也属于一种传播能力很强的嵌入式窃密程序,必须在未联网的情况下进行分析。”
“好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觉得很疑惑,既然它本身和病毒没什么关联,你如何能确定这东西能改变现状?”
“刚才已经说了,只是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而已,我并没有保证它真的能发挥作用。”盈日仍然谨慎地答道:“总之你必须尽快把这个东西交给安委会,如果它没达到预期效果,也好留出时间研究另外的办法。”
“知道了,我先进行初步解析,今天之内应该能完成。无论它有没有帮助,还是很感谢你能在这种情况下选择主动联系我。”
盈日明显苦笑了两声,接着以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解释道:“我总不可能去找安德烈吧?在我认识的人之中,现在真正能保持客观冷静态度的,暂时只想到你一个。”
“这么了解我吗?想必你肯定是某位被我忘掉的故交了。”阿尔伯特叹了口气,还想了解更多关于盈日身份的秘密:“说句题外话,如果你真是我的某位老朋友,按理说我不可能毫无头绪,以至于上次你能轻易猜出我的计划,我却只能吃哑巴亏。”
阿尔伯特本以为盈日会拒绝讨论这个话题,没想到他沉默片刻还是作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