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浅流嘴角一撇，脸上表情阴鸷：“是。”
王秋不明白，想要继续多问，但看到周浅流闭着眼睛不想回答的样子，也就忍住了。
王秋抽着烟，周浅流闭着眼睛。
王秋没有开车，周浅流也没有催。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两人之间的寂静是被周浅流的电话铃声打破的。
周浅流接电话的时候按了扩音，王秋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喂，周老师，我出来了。”
周浅流低沉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什么结果。”
宁璐娜说：“我的尿检结果里面显示有麻醉成分，而我喝的那杯酒是孙老师递给我的，这一点酒吧监控的柜台那里可以拍到。”
“光这一点，她就已经出不来了，而且那几个学生还有班里的和之前的很多同学都可以指证，是孙老师带着她们去的。”
“哎，可惜了几个好苗子，明明前途一片光明，却……。”
王秋听明白了，这好像是周浅流跟那个宁璐娜同学一起设的套。
宁璐娜继续说：“今天那些记者全程跟拍，所以这事也不可能瞒住，估计现在就已经登上头条了。”
“璐娜同学，今天谢谢你了。”周浅流这句话说的很诚恳。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现在我帮你把人送进去了，你也要兑现诺言。”
周浅流：“放心。”
那头的宁璐娜顿了顿，继续说：“周老师，我替我的学妹们谢谢你，不然她们还一直受孙洁那玩意的威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