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珩眨眼的速度都变得缓慢,“不,你能跑掉。”
贺兰絮:“跑不掉,外面守了多少人你不知道吗?”
沈如珩伸手拽住贺兰絮:“絮絮,朕这里疼。”
手被他握着放在他的胃在的地方,贺兰絮控制不住的心软。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格外脆弱,哪怕是向来刀枪不入的沈如珩也不例外。
他嗓音变得黏糊,拽着贺兰絮的手不放松。
贺兰絮不得不坐在床边,手被拽着,她的上半身也得往里靠。
也不知太医给沈如珩下了什么药,他倔强成这样都还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殿内十分安静,贺兰絮没什么睡意,就坐在床边看着沈如珩。
她记得她刚开始是对沈如珩一见钟情。
人家都说一见钟情钟的是色,这话半点也不假,沈如珩的确有一张美的人神共愤的脸。
尤是贺兰絮拥有医美空间加持,时常也觉得自己的外貌比起沈如珩来差了一点。
沈如珩像是又梦魇了,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紧,贺兰絮不得不往他那边靠了靠才让自己的姿势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