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爷愿意交换,臣妾自然会拿出该有的诚意,”她瞥了一眼这人,多少也觉出不对劲儿来。
随着云墨躺下,陆千歌给他把脉过后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我相信了。”
她犹豫半晌吐出这么一句,床榻上这人的脉象的确是久病方愈的迹象,而非是一直刻意压制这才导致的结果。
两人打成了协议,陆千歌多少还是好奇他的功法师承何处,云墨便拿为自己解毒一事与她交换这个秘密。
解毒而已,陆千歌爽快地应了下来。
两人再次躺在了同一张床上,本就折腾了一天,陆千歌浑身酸软不说,这会儿又跟云墨交手,不用刻意的催促,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倒是病号一直瞪着眼没有入睡,直到身侧那人一个翻身,一双藕臂亲昵地缠了上来,也叫云墨身子骤然僵硬,不敢动弹分毫。
翌日一早,新房外的丫鬟婆子侯了许久却仍旧未见主子醒来的迹象,几人也不敢上去烦扰,只好一直在外面等着。
陆千歌率先醒来,实际上她是被身后不熟悉的坚实惊醒的。
自己单独入睡是习惯了的,和别人同床共枕,这人还是自己的夫婿,却是同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