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文彦笑着拿着手帕给她擦汗,低垂着眼睑唇角勾着笑意,内心却想起来婶子们口里说的孕梦。
梦是没有任何科学根据的,也不受人的意志所控。
巧得是他属蛇,秦聿珂属鸡,若是她真怀上了孩子,那么年底出生的娃就是属兔了,结合上他家里有双胞胎基因,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娄文彦没有表现出丝毫异常来。
等了一会儿,一辆吉普车卷土而来。
“请问是小秦老师和娄秘书吗?”车上的司机探头问道。
娄文彦笑着应声,略微心惊地扶着媳妇儿从三轮车上跳下来,拎着行李,跟又现身的小干事说了声,便上了吉普车。
“赵科长好,我是娄文彦,这是我媳妇秦聿珂。”
秦聿珂收起往常嬉笑娇软的模样,神色清冷肃穆,那股子上位者的气场,倒是让人暂时忽略她绝盛的容颜。
“赵科长您好!”
赵科长坐在副驾驶座上,从后视镜看向他们笑着点头,“好,你们好,当时我听你们袁社长和张主任,一个劲地夸你们年轻聪慧、工作能力强。”
“却没想到你们这么年轻,到底是从京都来的小青年,脑袋瓜灵活、格局够大!”
同样是知青,可如今是七五年了,但凡知青中出点小成绩的,基本上都是小三十了。
“小秦呐,金话筒比赛是你提出来的,跟我说说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