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让他继续保持清醒,就得看舒姨要他做的事情够不够重要,够不够刺激。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事情,天亮了说也可以。”
赵让用胳膊肘撑着,让自己上半身立起来,说道:
“说归说,做归做。你能在天亮说,我就不能在天亮做?”
赵让的反问一针见血在,这次舒姨没有再否认。
赵让冷下了一声,又重新躺了下去。
舒姨见状,只好放低了些姿态,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说道:
“你还是坐起来先听听事情吧,就不要你跪着了!”
一句话把赵让的起床气顶了出来,质问道:
“什么事还要我跪着听?我给我爷爷拜寿都没跪过!”
舒姨叹了口气,没有解释。
此刻再和赵让说什么,也只是徒增无谓的争辩罢了,着实没有任何意义。
“你自己看吧!”
舒姨手腕上套着一个金黄色的绸袋。
里面方方正正地装着什么东西,不厚不大,但很硬很结实。舒姨丢在赵让身上,还砸得他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