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并没有任何收获。
拓跋虎面容苍白,坐在毡帐里,咬着牙蓦然起身。当诸将都以为,自家大汗又要训人的时候——
“诸位稍等,我办些事情。”
拓跋虎转身,一个随服侍军的美奴,急急跟着往毡帐后头走去。不多时,整个毡帐里,弥漫出一股恶臭的味道。
哪怕是神鹿子,都被熏得身子发抖。
待从后帐走出,拓跋虎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神清气爽。他颤着身子坐下,又在金盆里洗净了手,才语气凝重地开口。
“诸位,军中可有懂药汤之人?”
随军的北狄巫医,那些喝符水的法子,并没有奏效。别无他法,拓跋虎只能应着神鹿子的建议,找懂得治疫的人。
这事情很关键。若是早两日恢复力气,那么北狄大军,依然有攻克河州的可能。
随军的,并非没有纪人。但无一例外,这些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曲雄,你的野狼部落可有?”
一个披狼头盔的北狄大将,颤着起身,“大汗,并、并无。”
“郝洪,你那里呢?”
“大汗,也没有……”
拓跋虎面容发冷,伸手怒指,诸将急忙垂头。
却不曾想,久久没有骂声。只等这些北狄大将抬头,才发现自家的大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美奴的搀扶下,再度走向了后帐。
一道不合时宜的“噗”声,响彻了整个毡帐。
“跛人东方敬,我拓跋虎誓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