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见着涂山站在他的面前，脸上满是错愕与不可思议之色。
他的胸口处还有着一柄长剑将其贯穿，鲜血正被那剑刃不断吸取。
“怎么，可能……”
涂山不甘地倒在地上，在他眼中失去神采的最后一刻，只是看到一抹模糊背影从他身上跨过。
“林远！”
涂山倒下之后，卓韦便看到林远笑眯眯地朝他走了过来。
“怎么样，没事吧？”
林远来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枚疗伤的丹药。
“你怎么会在这里？”
卓韦接过丹药服下，心中的震惊仍是有些无法平静。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觉察到林远的气息，更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涂山背后对他发动偷袭的。
“我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啊。”
林远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但这般笑容落在卓韦眼中，却是叫他有些心底发寒。
什么叫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难道从刚才大战开始，他就一直在旁边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