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冷哼,“是轮不着我指手画脚,我算个什么东西啊,哪能比得上镇宁侯府与顾大将军强强联姻,我也没打算指手画脚啊,这不是你们问我我才说的。
我是来抓人的。
大喜的日子,你们不愿意见我,我也未必多想见你们这种又当又立的,多晦气呢。
痛快把人给我不就得了?”
那边,顾长怀跟前早过去两个镇宁侯府的护卫,严严实实将顾长怀挡住。
顾长怀朝箫誉怒道:“你凭什么就说我渎职,凭什么就说那死的不是行商是王昌闵,淮南王想要诬陷好人也不是这么个诬陷法,你这分明是借题发挥。”
箫誉戏谑的看他,“凭什么?平安呐~”
平安应道:“在。”
“告诉他凭什么?”
平安面无表情转向顾长明,“就凭这被判定为是王昌闵畏罪自杀的尸体,本人是个跛子,当年王昌闵乃是先帝爷钦点的状元郎,怎么?先帝爷点了个跛子啊?”
平安话音一出,全场哗然。
在场的不是经商的就是做官的,当年王昌闵畏罪自杀,多少人参与过事前又议论过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