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陈川咽气。
她就像没了丝线拉扯的木偶，陡然坐在地上，手脚瘫软。
陈川还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她，死不瞑目。
她绷紧了神经，声音沙哑，道：“别怪我，你自己送上门来，你跟我，就必须死一个了。”
她小口喘息着，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看着毫无声息的陈川，她又开始发愁了。
就摆在这？
要不要处理一下？
她正纠结时，身后发出咔嚓一声。
心猛地一沉。
她回头一看，对上秦锦墨那双如漆似墨的眸子。
那一刻，她呼吸都忘了。
秦锦墨微微皱着眉头，目光从她身上，落在了陈川身上，直到看见陈川毫无起伏的胸口，好似明白了一切。
白清浅狠狠咽了口唾沫，感觉嗓子有点疼，解释的话也说不出来。
两人僵持了一小会，秦锦墨才淡淡然开口，问道：“不走吗？”
“走，走！”
白清浅猛地回过神来，快步来到他面前。
浓郁的血腥味萦绕在空气中。
秦锦墨不再皱眉，沉默地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了她身上。
“穿上吧，别冻着。”
白清浅：“？”
她看不明白，秦锦墨这时候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