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姨娘垂下眼睛,神色悲戚,捏住了腰间垂挂的香包。
江浸月定定的看着夏姨娘,口吻一片清冷,“我把你扶成大夫人,便是默许了你是我的人,你这人心思过多,又太过活络,我是知道的,但凡是你自己圈起来的这方小天地里打着自己的算盘,我都不曾过问过。”
江浸月眯了眯眼睛。
她这人,有个恶习,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即使知道夏姨娘心思不大好,但是只要是不做的太过分,设计到了王府或者老夫人头上,江浸月都不会计较,偏偏,夏姨娘毫不犹豫的走上了这一条路。
“所以我很奇怪,难道,对于你来说,我不如江清歌?”江浸月只是单纯的猜不透夏姨娘如何想的。
隔壁的惨叫声叫叫停停,本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估摸着从小到大最重的惩罚就是主母的几下手鞭,哪里经得起金发钱手底下走一遭,那惨叫声已经越来越有气无力了。
夏姨娘手中的香包抓的越来越紧,她也已经知道了,如今再对江浸月做任何表情,说任何祈求的话,都是媚眼做给瞎子看,白费功夫,索性,就死死的咬着牙,一言不发。
江浸月倒也无所谓,见夏姨娘不说话,也就不问了,往后倚了倚,靠在了椅子背上,慢悠悠的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