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确管不着您的定价。”
卢婉婉笑眯眯的,说话也慢条斯理的。
“不过,既然您见我是生面孔,特意为我打破了价格上的规矩,那我也抖抖胆,打破您另外一个规矩。”
老头直觉她的笑容有些危险,拄着拐杖后退了两步。
“你什么意思?”
“您别怕,我是诚心来跟您做生意的。”
卢婉婉仍是那副笑脸,甚至还低头解起了钱袋子。
“既然您为了我这个生面孔,特意把一两改成了三两,那不如也把最低购买的数量改一改?也别五十坛了,二十坛怎样?”
“二十坛?”老头子气得老脸一红:“老头子陪你走了这么远路,你就买二十坛?你当我……”
“老先生,您别急啊。”
卢婉婉打断他的话,把钱袋子里所有的钱拿出来。
“我就带了六十两,本来寻思能买五十坛回去的,既然您不愿意以寻常价格卖给我,那我就只能买这些钱能买到的酒了。”
“你想好了,如果你肯卖,这六十两都是你的,换做平常你要损失五十坛女儿红的,可如今却只需要给我二十坛的量;如果你不卖,那我也不强求,我现在就可以带着钱离开。”
“不瞒你说,如果不是三日后酒楼承接的一个小宴,客人点名要喝你家的酒,我也无需在此当冤大头被你宰。”
“但是凡事总要有个度,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过犹不及。老先生,您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