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烧几桶热水,再灌个汤婆子来。”
顾昭鹤就跟进自个儿家门似的,熟门熟路地就抱着人回了院子,又使唤起姜绥绥的贴身丫鬟绿芙来。
“你放我下来。”
姜绥绥嘴巴都疼得发紫了,也不知道这丫头每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顾昭鹤没和她争,老老实实地把她放回床上。绿芙手脚倒也快,不多时就把汤婆子送了过来。
“顾公子,汤婆子来了。”
顾昭鹤接了过来,手刚攥上被角就愣住了,耳朵尖有些发红地重新把汤婆子递给绿芙,自个儿从床边起身,然后背过身子道:“你把这汤婆子隔一层薄被放到你家姑娘小腹上。”
“我不要……”
绿芙刚应声打算去放,姜绥绥就有气无力地拒绝了。她这人素来怕热,若是在她身上放一个滚烫的汤婆子,那她如何受得了?被热死或被疼死,她选择后者。
“姑娘,您还是听顾公子的吧,否则多受罪啊。”
绿芙是贴身伺候姜绥绥的,知道自家姑娘每月都要来这么一遭,往日都是硬撑过去,每每一结束,姑娘人都得消瘦一圈。
“反正……反正我不要。”姜绥绥脾气倔得厉害,说不肯就是不肯。
顾昭鹤眉心都皱得打结了,他转身看着已经疼得满头大汗的人,眼中划过一丝心疼。
“你先出去吧,要是水烧好了就让人送过来。”
顾昭鹤让绿芙出去,又把汤婆子往桌上一放,抬脚走到床边,看见她揪着被子死活不肯放的手,既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突然抬手隔着那床被子寻到了她的小肚子,将内力蕴至掌中,力度适宜地给她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