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眼睁睁的看着木兮手指尖上的力量进入程母的身体里，而后又在她头顶打了个结印，封印住她的气运，以至于不会影响其他人的命运线。
轰隆隆——
【……】又是雷声大没有雨点。那些个成型的位面都不能奈何它家小姐姐，更何况还是这个半实体位面。
罢了，反正是要消失的位面，随便小姐姐怎么折腾了。
程子谦握住程母的手，低着头，沉浸在悲痛中，突然他感觉程母手在动。
他以为是错觉，没有抬头只是眼眶里的眼泪落了下来。
“程子谦。”木兮的声音很冷，但是很轻，没有丝毫的情绪。
程子谦抬起头，一抬头就对上程母略微浑浊，迷茫的眼睛。
“妈……”
程子谦紧紧的抓着程母的手，他并不期待程母会回答他的话。他很清醒，很清楚他妈妈已经去世，现在也只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
“子……谦……”程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身体极其虚弱。
程子谦猛然看向程母苍白的脸，他哆哆嗦嗦的抓着程母的手，而又有手足无措的拿出电话。
“喂，是医生吗？我妈还活着，她和我说话了。”他联系的是之前负责程母的医生，他声音颤抖，手机几乎都要握不住。
医生是不相信的，程母是他一手诊断，明明呼吸已经停止，心脏已经不再跳动，怎么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