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难道说这一根簪子,就是你的证据,你就要我妹夫偿命?”陶大爷先嚷出来,看着王为安就道:“妹夫,妹夫,你现在娶了我妹妹,若你真的答应偿命,我妹妹可就做了寡妇了,她今年还这么小,难道你就忍心抛下她?”
陶大爷话中对玉芹的关心是明白摆着的,王为安只对陶大爷点了点头就对柳老爷:“这根簪子,想来就是你从婶娘头上拔下来的?”
“猜的不错,虽说我们来的时候,业已成服,姐姐已经穿戴的好好的,可是我还是趁人不注意,从姐姐发上拔下了这根簪,原本是想留做念想,谁知这根簪,这根簪……”这是柳老爷保存了近三十年的秘密,说话时候连口齿都有些不清楚,甚至激动的喘起来,柳大爷忙给他捶背:“爹爹,您慢慢讲。”
柳老爷这才深深地喘气,呼吸重新平顺后缓缓地道:“这根簪,连这根簪上都全是血,我带着这根簪去求长辈,可是他们说,这也做不了什么证据,我晓得,他们是欺负我们爹娘去世的早,不愿意给我做主。从那时起,我就决定,要让王家欺负过姐姐的人,全都要付出代价。”
柳老爷今年也不过五十来岁,但他头发已经花白,再加上比平常人都要瘦,说话时候面上神情凄厉,倒有那从地狱而来的厉鬼的感觉。
贾老爷不由啧啧一声才道:“可是,当时长辈既已经定了,那你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