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年轻女孩子。
女孩子叫清秋,家里世代行医。
时落方才将明旬的伤口包扎的随意,她想让清秋帮他重新包扎,明旬却拒绝,“落落,恐怕这次还需要你的帮忙了。”
时落不明所以。
明旬抬手,露出手腕上的伤口。
吃了止血丹,又洒了金疮药,似乎并无效果。
纱布已经湿透,渗出来的血汇聚,低落在脚边。
“丹药为何会没用?”时落捧着明旬的手,她才察觉到明旬手过分凉。
“它驱使仅剩的煞气冲撞伤口。”只要明旬的伤口无法愈合,他便会一直血流不止,他便是有再强的神识,也无法支撑身体一直不倒下。
那东西就等着明旬倒下那一刻。
时落罕见的有些慌乱,她回头喊老头,“师父,明旬这样下去会没命的。”
老头轻手解开被血浸透的纱布,看到明旬手腕上外翻的伤口,金疮药被冲刷干净,伤口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眼前。
时落按了按心脏,方才那一刻,她觉得心口堵得厉害。
摒弃掉无用的心情,时落面色沉静下来,她再给明旬喂了一粒生机丹。
手则紧紧按压住伤口上方。
可是无用。
血仍旧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要不,我来试试?”清秋提着药箱,她试探着开口。
时落点头,让开位置,好让清秋看清明旬的伤口。
另一位队友端来一个折叠凳子,让明旬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