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来了,那这马车便给你用用,车上放着的,是我答应你的十罐酒。”
“你自己开回去,然后再还回来。”
料她也不会骑马,一个废物,能干什么。
司徒风忽然想到,也就是这个废物,竟然能打得过她!
“是你答应的,输了要送酒到我家门口,莫不是忘记了吧?”
“迟玄瑾,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周围的人群散场,为了自家生意朝向,这瓜,能不吃还是就不吃的好。
“我怎么给脸不要脸了?刚刚是你差点要撞到我好不好?”
“可我那不是没撞到吗?”
“要是我躲闪不及,那你不就撞到了吗?”
“那就等撞到你再说。”司徒风心里面憋着一口气,那天晚上回去后,她可是被父亲一顿数落,让她有个正行,又双叒叕催促她赶快成家立业。
偏生她是个倔的,听不进去。
“你,送我们回家,然后你自己再回来。”
“凭什么!”
“凭你差点撞到我!”
“可我明明就没有撞到你!”
两人宛若小学生吵架,一名衙役打断他们的幼稚对话。
“别吵吵了,你,迟玄瑾,前些日子去南风馆,没给人家小男子钱,快给人还上!”
衙役一派清风正气,她旁边跟着的,是一名娇滴滴的柔弱男子-小米。
也就是之前原主去南风馆,没给人家钱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