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也就几日光景,还是他这老骨头先累上一累吧!
就这么过了五日,赵老的生肌水果然是好,时初的后背已然长出一层粉肉来,这日赵老满意地看着他的伤口:“果然年岁青就是好,恢复的不错,今日我且给你包扎上药粉,你可下床行动了。”
“谢过老先生。”这位自称师父的师兄,却未听师父提过的人,他也不好直接喊人师伯,只得以礼貌称呼!
“行了,你们快好了,离开我这里才是正事,老夫这一辈子都没这么累过。”赵老突然变得不留情面地赶人,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
他们明显愣了下,最后也不敢问出了何事,毕竟呆在人这里,让他忙进忙出总有些说不过去,便客气道:“如此,我已能走动,就此跟老先生别过。”
再次启程回程时,外头已经有些秋意,街道上卷起的风浪有些微凉,松且的药铺门口,停着三辆马车,沈风裳与章时初相携着手从门内迈出,移步到第一辆马车前,时初一把将她横抱起。“你有伤,我自己可以上去!”沈风裳吓一跳连忙招呼他把自己放下。
时初淡笑道:“不碍事,伤已经结枷了,你有身孕,还是少动些比较好!”然后放轻力道,把她放到了车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