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鲁曼敲门时,她正在书房写字,没等她回应,对方径直走进来。她用软纸吸干墨水,然后把字条塞进信封里。
“你跟我们虚空剧院的朋友聊过了吗?”
“是的,”他说,“我们在巴特西的一家酒吧见过面。”
“他有任何改变主意的迹象吗?”
特鲁曼耸了耸粗壮的肩膀:“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一定的,这个道理我们都懂。不过,他发誓坚持到底。不久前,他差点儿服毒自杀。现在,他有了目标。”
“好极了。相当无私。”雷切尔拿起信封,“你能把这个交给雅各布·弗林特吗?我今晚也邀请了他。”
“你有信心他会接受邀请吗?”
“他非常想知道我在干什么。所以,他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人都随波逐流。”
“我们可不那样。”雷切尔把信封递给特鲁曼,“选择权在弗林特手里。拒绝我,他就会错过一辈子难得一见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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