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念了,”听着凯伦念着这段新闻,若依忍不住乐了,“这 是哪家媒体,这是在写诗吗?”
“老板,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凯伦苦着脸,“这几天我都快被那 些要求采访你的记者烦死了,你拒不接受吧,他们就各种乱写。还有, 我想处理下你博客上的照片,免得他们乱用。”
“乱写什么了?”若依不以为然地挑眉,“写来写去,不就是说我 可能搞不定?我也不能冲上去,跟人家拍着胸脯喊,没问题,我一定会 把溪云做大做强吧。”
“你怕吗?”凯伦望着她。
“怕,怎么不怕,”若依微微一笑,瞅着她年轻的脸庞,“也有那么一瞬,想过要逃。可是,怕有什么用呢,逃又能逃到哪儿去?我一直 以来自由任性的优渥生活,都来自我父亲,溪云是他一手打造的,虽然它和世界上许多巨头企业相比,并不算多大,但它也是一个小小的国, 承载着他的努力和梦想。我身上既然流着他给予的骨血,那么捍卫这个 国,就是我的责任和义务。因为,他只有我。”
所以,无论前面有多少可见的艰难,和不可见的险阻,她都要坚持 下去,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