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由着忠叔替他打开了书房的门,她走了进去,忠叔在外面替他二人把门关上。
赵延年负手而立,背对着谢姝,听见脚步声便转了过来。
谢姝咣的一声,跪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
赵延年急忙过来,要扶起谢姝。
“唉,我岂能不懂你的意思。”赵延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你在大理寺为官五载,所言所行我都看在眼里。你人品贵重,又聪敏好学,性子又是难得的稳重谨慎,若不是知道你有家室,我早就将宛如许配给你了。”
“承蒙您厚爱,学生惭愧,但是学生对发妻有誓言在先,一辈子和她常相厮守,绝不另娶也不纳妾,老师权宜之计,学生又怎么会不知,只是难以违背本心,更不能让妻儿寒心。”
赵延年见谢姝变了称呼,看着眼前这个手把手带出来的年轻俊杰心里一阵酸涩:“我又岂会不知,这次实不该将你卷进来。只是涉及到我的孙女,她父母早逝,我一人将她养大,实在不舍得她去那寺里枯度一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