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看了眼纪飞昂脸上的表情，直接隐去了自己打算给裴修泽制作瓷器代老师回谢礼的事情，顺从地点点头。
“也是。”
这下纪飞昂满意了，后半场索性就带着明月一起和熟悉的合作商交际。
宴会接近尾声的时候，明月看了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
送走最后一个交谈的合作商，明月伸手取下了纪飞昂手上的酒杯。
“好了飞昂，快结束了，你今天喝的酒也足够多了，咱们回家吧。”
纪飞昂倒也没有拒绝。
他揉了揉太阳穴，的确感觉自己今天喝了不少，虽然度数低，但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些负担。
明月和纪飞昂一起去宴会的主人那里告辞，之后径直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明月用余光悄悄看向纪飞昂，虽然几乎微不可查，但是挽着纪飞昂胳臂的明月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体肌肉变得有些微微僵硬。
尤其是越是接近电梯，那种僵硬就越是明显。
看纪飞昂面上的表情，倒是一脸稀松平常，忽略那点异样，完全看不出他本人状态反常。
明月若有所思。
看来那次德叔和她聊到的事情，果然对她是有用的。
就是不知道，和她猜的一不一样了。
虽然仍旧是不确定的，但不妨碍明月在心里呼叫系统。
【系统，兑换三十分钟电梯故障卡。】
【好的宿主，诚惠600积分，请问是否确认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