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岩柏,文帝好歹是你亲兄长,你举文帝的大旗,推翻姜玉平也就罢了,你扶持一个女子——一个魏氏的女子登基,是什么道理?文帝泉下有知,岂能放得过你?你将来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寇四爷的扬声喊道。
殷岩柏低头在魏京华耳边,“你想对他说什么,我告诉他。”
魏京华掂量了一下这个距离,她没有内力,这里没有扩音器,以她的嗓音,即便喊破了嗓子,寇四爷也未必能听得清。
“你问问他,看他觉得是谁合适做皇帝?他怎么好意思提文帝?他不是早就做了姜玉平的犬牙了?倘若不是他效忠姜玉平,寇七郎也不至于死在姜玉平的箭下。”魏京华说。
殷岩柏深深看她一眼,“这会儿提寇七好么?他已经受了刺激,再这么刺激他……”
“这是叫他反思呢,冲动的人,就像疯牛一样,你不叫他疼,他必然用牛角抵着叫我们疼。”魏京华说。
殷岩柏皱着眉头。
魏京华却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说嘛。”
他眉间一松,不由自主照着她的要求喊话。
“若不是你……寇七不会死在姜玉平……”
殷岩柏还没说完,寇四爷就要疯了。
他怒吼一声,“是那女子,蛇蝎心肠!是她害了七郎!”
寇四爷提着长枪,单枪匹马的朝城门冲上来。
他握着枪,咚咚咚,一下下的扎在城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