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烤熟的。
重重咽了口唾沫,容梓只能祈求小鸟自求多福。
“啾啾啾!”
边在钟离烁耳边急切地叫着,小鸟甚至还叼了一下他的耳垂,在肩头急得蹦蹦跳跳。
可看着男人就是没有反应,索性落在了桌子上,小脚踩着墨汁,在纸上画出了一道痕迹。
“这个……”
容梓眯了眯眼,虽然看得不是很明白,但他感受到小鸟似乎是想要对两个人传递什么消息:
“大冢宰,这个是……”
钟离烁蹙着眉头,他俯下身子看着小鸟努力在纸上画着什么,丹唇微启:
“我本以为御兽术已经失传,可现在看起来,似乎并非如此?”
莫名其妙闯进来的鸟,在纸上画着莫名其妙的画,等它终于停止自己蹦蹦跳跳的动作之后,钟离烁和容梓都弯下腰,认认真真看着纸上的东西。
“这可是个屋子?”
“好像旁边还有树?”
“……”
两个大男人仔仔细细看着鸟儿在纸上留下的墨迹,而鸟儿站在纸的旁边,有些着急地叫着——
真费劲儿!这俩笨蛋怎么就看不懂呢!我都说了这么老半天,口都干了,也不给洒家来点水喝,果真和那个女人一样都没有什么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