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弼领命而去后,父王眯眼对我说,“淮儿,近些年,你可听过柯氏在长安有什么出轨之举?或是所行不法?”
我摇了摇头。
父王继续道,“既然没有出轨之举,昨日又为何当着你等的面儿惹事行凶呢?还有,既然昨日是你和谢安、冉闵率先发现了此事,并参与其中,那为何今日奏报的,是陈弼呢?”
见我没有顿悟的意思,父王哈哈一笑,“少年和年少,都要在一次次挫折中不断成长!你还小,你的师傅们也在锋芒正盛的年纪,未来啊,有都是跟头等着你们去栽!但倒下后,千万要记得站起来,不要一蹶不振啊。”
一段话把我听的莫名其妙,但我还是点头拱手,“儿臣受教。”
父王揉了揉我的发髻,笑着传唤赭红,“去,叫谢安和冉闵过来!朕今日要给他们上一课。”
我与父皇的午膳还未享尽,三方人马已经尽数来到,询问过父皇后,我将几人一并带入,随后恭立在父皇身侧,气氛一时间紧张的要命,可父皇仍然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