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役法本来是好事,但是曾布和邓绾想事情不够周详。”石越叹道。
“好事?”桑充国不解的望着石越。
“不错,其实吕惠卿行助役法,倒还不会有这么大的麻烦,但是吕惠卿丁忧,曾布一心想树立自己的政绩,所以轻率推出免役法和保甲法。邓绾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他哪会为百姓想得周详。王安石的毛病,是有几分见财眼开,只要能不加税而又可以给国库增加收入的行为,他没有不赞成的……”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新法的利弊得失,突然听到前面几栋民房前有吵闹的声音。
只听到有人大声喝道:“这件事你家公子爷管定了,别说开封府,就算是王丞相那里,我又何惧?”
“难道竟碰上什么了侠客?”石越好奇心起,连忙催马过去。走得近了,才看清是一个腰佩弯刀的白衣青年冲几个开封府的差人在发作,他身边两个妇人在低声哭泣,几个小孩躲在门后,悄悄伸出半个头来,一个中年人畏缩缩的站在白衣青年身后,一根手指上缠着纱布。
石越的侠客梦很快被追上来的桑充国打破了。桑充国看到那个白衣青年,脸色一沉,喝道:“段子介,你在那里做什么?”白水潭学院的学生,倒是桑充国认识得多一点。
段子介见是石越和桑充国,正要过来行礼,却听一个官差喝道:“你当真阻差办公?兄弟们,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