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觉得对不起瑶儿。
不是,他一个出身武将世家的大好青年,祖母娘亲听说也都是北疆女子,比京城女子还高壮一些,怎么他就生成这么一副模样?不会是魏国公府想耍什么把戏吧?
“令郎——是一直这样清瘦的吗?”跟二十几年来没吃饱过似的。
就算先帝嫌弃魏国公,苛待魏国公府,也不至于饭都不让人吃饱吧?
大老爷叹了一口气,看向卞时之的目光也是恨铁不成钢:“是啊,陛下有所不知,拙荆怀犬子的时候,受惊早产。犬子从小身体就不好,也不知道请了多少医,吃了多少药,都不管用。”
幸而后面遇上了济仁堂的辛夷大夫,用药膳调养着,慢慢好转了。可是近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愈发病重了,想找辛夷大夫看看,偏偏她又不在京中。正好今日面圣,若是能请太医署的太医们一诊就好了。
卞时之一边喘气,一边仓皇道:“小子污了圣目,还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