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间突然站定,声音冷漠道:“这天底下有的是人想要与你多说几句,可唯独我厌恶与你说话,哪怕只是多说半个字!”说着头也不回地去了。
陆沉苦笑,这小妞,是越来越有性格了。
便要去睡觉,可花月间的话,却是突然点醒了他。
有一阵子没去公主那里,冷不丁竟是有些挂念……
他当即换了衣服,前往驸马府。
……
“为什么?为什么!”
驸马府中,洛逊喝得烂醉,突然锤桌大怒。
李全知道洛逊突然暴怒,原因为何,唉声叹气道:“主子,您怎么还没想开,经过那档子事,可见那位陆侯爷就是扎根地下几丈的老树,谁也休想扳得动,您就算再气,也是没用啊。”
洛逊面色阴沉,猛然将酒杯砸的粉碎,咬牙切齿道:“饭桶,都是饭桶!他陆沉凭什么?等着吧,我早晚要让他身败名裂,还要绫华那个贱妇,这辈子都休想抬起头做人!惹急了我,谁都别想好过!包括那个野种,还想登基做皇帝!我呸!他就是个野种!”
他歇斯底里,怒骂不止。
这时却听外面忽然传来声音道:“陆侯爷,往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