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花如雪冷酷地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固有的成见,谁也无法改变彼此,这个道理我明白!”
“你救了我,我没有道谢,反而在此厉声质问,你不生气?”花如雪反问。
“如果这一点琐屑也能让我动怒,那我岂非不是每天都要打打杀杀,或者走在去杀人的路上!”南剑天打趣道。
“你现在难道不是吗,杀人如麻?”
“错,我只杀该杀之人,或者他们阻挡了我的‘道’,必须扫除。”南剑天神色冷酷。
花如雪感觉他一瞬间仿佛换了一个人。
“那你和他们又有何区别?”花如雪意指圣殿联盟之辈。
“在你们眼中他们是邪恶的,你又怎知在他们眼中尔等不是万恶呢?”
花如雪神色一怔,她竟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对方一席话竟在她的心中激起万重巨浪。
“猎人觉得麋鹿该杀,因为要养活家人,但是麋鹿何尝没有家人,何尝没有父母和妻儿,它们也是有血有肉的存在,你要杀他们,他们自然要反抗,要和你们撕杀,这是人之常情。”南剑天遥望远方的战场,似有所思。
“你以为只有你才是圣人吗?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花如雪祭出带血的宝剑,几乎就要刺中南剑天的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