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此书如果在药夫手中,那错过的药材也能大大减少。”
“这个主意确实妙极了!”
张仲景一连说了好几个妙,越想越觉得妙不可言。
“那此事就麻烦先生了,我定会让甄家再设一分府,专门为先生制定医学书籍。”张宁笑道。
“多谢主公。”
“先生客气了,应该是张宁谢您才对!”
“哈哈……主公咱们还是不要互相谦让了,先吃饭吧!”
“对,吃饭,吃饭……”
……
离开医学府后,张辽匆匆而来。
今日是他担任城防。
“主公,蹋顿过来了!”
“额……他人呢?”
“在城门口小酒馆,说没有带贺礼,不敢进府,不过看他神情,应该有大事,所以我就过来了!”张辽笑道。
“带我过去吧!”
张宁摇了摇头,与张辽一同骑马而去。
蹋顿坐在小酒馆的包间,一脸愁容!
一是自己明知主公婚礼就在这几日,竟然空手而来。
二是煤矿的事太急,也是因为煤矿的事,他与楼班不能来蓟县参加主公的婚礼。
“唉!”
蹋顿轻叹一声,喝了闷酒。
“是谁在此偷偷喝闷酒啊?”
突然,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断了蹋顿的思绪。
房门打开,只见来者正是张宁与张辽二人。
蹋顿连忙起身,行礼道:“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