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程怀亮笑眯眯的看着萧瑀,“萧叔叔,你说在你年轻的时候,你忤逆的思想都被扼杀在摇篮里的时候,那种悲催的心情你还记得吗?”
“记得……”萧瑀脸色有些发白,似乎回忆起什么最不该回忆的东西,“我祖父、我的父亲都是皇帝,他们都是以儒学为立国之根本,可我在当皇子的时候就觉得,儒学不是一个国家的根本,如果真的想让找一个奴役人民奴役百姓的信仰……还……还不如直接把佛给搬出来,还不如直接把道祖给搬出来,这来的多么实际?”、
说完,萧瑀自行惭愧道,“讲道理,我还不如一个孩子,我这个做过皇子皇孙,差点做了皇帝的家伙,居然不如一个孩子……”
“自从汉武帝独尊儒术之后,文人的思维就被套上了不能生存的枷锁,打那是后期文人们的思想就已经死了……百家争鸣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现在的文人……我不是寒蝉他们,他们跑起来,都追不上那些在前面爬的……”程怀亮是个愤青,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程怀亮要是大唐的喷子,老李早就让他脑袋搬家了,“礼仪仁智信,是人类生存的核心价值观,这是对的,可自董仲舒之后,却把这些给篡改了,礼仪仁智信成了统治和俘虏的工具……讲道理,小侄承认儒家的学说是维护政治稳定的关键,可是被阉割了的儒学……屁都不是……它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