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要刺杀平西侯。”
秦放吃了一惊,手里的花又掉在地上,花瓣都掉了几瓣,“刺杀平西侯?为什么?”
众人见他不似做戏,的确是非常吃惊,心中疑虑更少三分,“小的也不知道,既然小侯爷没看见,那我们就去别的地方找了。”
秦放仍有些失神,摆手道,“去吧。”
那人领众人要走,末了又道,“小侯爷肩头上怎么也有落花,小的为您掸干净。”说着就伸手拍拍他的肩,见他面色无恙,这才死心离去。
秦放还不知道他在试探什么,只是刚才的话着实让他吃惊。等那些人走了,他便气冲冲跑到廊道后的芭蕉树后,几乎是跳到那正倚着芭蕉树的人,质问道,“我的好水水,你怎么胆敢去刺杀平西侯啊!他一个人可以手撕一头牛的!”
白水扯了扯嘴角,把面具取下,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秦放顿了顿,忽然想起方才那人的试探,便去摸她的肩膀,“你受伤了是不是?”
手刚触及,白水本就苍白的脸色“唰”地更加惨白,秦放急忙收手扶住她,“你真的不要命了!你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