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鹏举嗯一声,闭着眼睛.
她便着意替他按摩,手软软的十分舒适.
花溶站在门口,见到的正是这幅景象.她心里一抖,此时,李巧娘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她的身影,李巧娘却装作不见,按摩的手更是温柔,几乎从岳鹏举的太阳穴到了脸上,仿佛少女在抚摸自己最心爱的情人,声音那么温柔:“相公,您这是受了风寒啊……”
岳鹏举的确是前些日子连续熬夜受了点风寒,花溶一怔,想起自己这些日子早出晚归,竟然忘了鹏举的身子.但见李巧娘张罗着去熬姜汤,又那么温柔地替岳鹏举按摩,完全是一副妻子的模样,而鹏举,又不曾拒绝,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她心里怅然,转身就出门,只想,既是如此,我又何必干涉他们?这难道不是自己希望达到的目的?
这一日,花溶很晚才回来.回来时,岳鹏举早已睡下,李巧娘正在一边替他敷冷帕子,一遍又一遍地更换.见花溶进来,她才行一礼,温顺地退下.
花溶接过帕子,敷在丈夫头上,但见他烧已经退了,才低低问:“鹏举,你好些没有?”
岳鹏举睁开眼睛,有些不悦:“十七姐,你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怎么我每天回来你都不见人影?”
花溶淡淡说:“出去逛逛.”心里一阵苦涩,其实,自己在不在家,又有什么相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