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与你家侯爷到底在商议什么大事?”云间月幽怨地瞪着季长随,“凭什么我就不能听?明明我才是亲生的。”
季长随一脸爱莫能助:“侯爷不让属下说。”
云间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人,直把人看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后,才摆摆手:“你滚吧。”
季长随圆润的滚了。
书房里。
一盏茶喝尽,宋老夫人总算开口了。
她盯着容玦,眼底一片了然:“你引小恒去行云阁,就没想过,他会瞒下相思见过顾岑的事?”
“想过。”容玦脸上丝毫没有再次利用云间月后的愧疚。
宋老夫人盯着他,没让放过他脸上任何一点表情:“既然想过,那为何还要做?”
容玦笑了一声,坦然迎接宋老夫人审视的视线:“因为孙儿肯定就算恒哥不说,您之后也会问。”
宋老夫人关心云间月这一点是真,再加上如今她还有孕在身,侯府没个长辈照顾,她不会放心。
所以日日叫人叮嘱闻管家,一些注意事项。
但她仍会担心——她已经没了宋宁音和宋晚音,只有一个同她们长得像的云间月做寄托,怎么可能放心?
她唯恐哪里做得不对,又要在失去一次。
每日询问一次云间月的情况,已经成了她每个时辰必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