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愚钝了,到现在才悟出其中深意。”
老爷子的心跟着揪紧,“所以你想?”
“退婚,做一个酷的像风,野的像狗,不招人爱,但自由的人,就像这条碍事的长裙……”
时念拽拽地扯起裙角,试图像影视剧里的潇洒女主一样,撕掉脏污的裙摆,骄傲地离开。
奈何裙摆质量太好,使出吃奶的劲儿都没能撕烂。
就在气势快要垮掉的关键时刻,管家老陈看出她的意图,贴心地递过去一把剪刀。
时念接过剪子,咔嚓一刀,再滋啦一声,串色的半截裙摆被撕掉,甩到了陆佑川脸上:
“小懦夫,追求你的真爱去吧,姐不陪你玩了!”
陆佑川抓着碎布头,眼中的愤怒被震惊与不甘取代:
“时念,你来真的?确定不后悔?”
“念念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在问真的假的?”老爷子失望地摇摇头,“没救了,彻底没救了……小陈,接着打,把他脑子里的水全打出来!”
话落,他转头看向时念,“念念,爷爷再问你最后一遍,确定要退?”
时念点头,“确定,时家那边……”
“时家那边我来解决!”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高兴的,老爷子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连拐杖都没拄,蹭蹭跑到楼下召集了一帮子人,又蹭蹭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