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草菅人命,随意杀人,你还配做幽州的刺史吗?”姜婉柔娇喝一声。
萧义先抱抱拳:“公主殿下,恕臣有伤在身,不便久跪,失礼了。”
他起身,施一礼:“公主,臣没有乱杀人。”
“可林子里分明捆着萧飞他们几人,你还狡辩?”
“公主,这是臣的家务事,臣用的是家法。”萧义倔强道。
“家法就可以随便杀人吗,你且说说,他们犯了什么错?”姜婉柔视线在周围扫一圈,因为来的仓促,她没时间集结人手,只带着县衙里的一些衙役和雷犇身边的几十人匆匆赶来。
就算数人头,加上这些县官,也不足百人,再看对面,好家伙,四百多人。
虽然姜婉柔清楚,萧义绝不敢公然造反,可如果他仗着人多,不给面子,自己一个弱女子,还真摆不平他。
此刻她只能寻找萧义话中的漏洞,抓住机会,让他妥协。
萧义听了,啧啧一笑:“公主殿下,您这就有些明知故问了,这萧飞,在京都执掌萧家产业时,随意变卖,据为己有,这是其一,他在端门前冲撞龙威,打造赤甲险些害的萧家满门株连,这是其二,他在幽州时,打着为商会办事的由头,勾结匈奴人,公然触犯我萧家族规,这是其三,有此三罪,臣还不能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