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得快要裂开了,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对夏氏夫妇身上,希望他们能够相信我:“我不叫夏北北,我叫苗小禾。虽然我从小就跟妈妈走失了,但是我知道他们都叫我小小,不是什么北北。他真的是骗你们的,不信你们问他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你们的女儿?他根本没证据……”
我絮絮叨叨地不知道说了多久,一直沉默的林修歌突然叹了一口气,扭过头对我说:“北北,非要有证据你才会不闹吗?”
他年轻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哀伤,有的只是一脸决绝。
我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修歌却不再看我,转过头对疑惑不解的夏氏夫妇说道:“那就做亲子鉴定吧。”
“做就做!”我当着夏氏夫妇的面拔下几根头发递给林修歌,“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夏北北,我怕什么?我是苗小禾。”我想一想,又咬着牙恨恨地说道,“林修歌,你别想这么轻易就撇开我,你答应过我要帮我找妈妈的。没找到我真正的妈妈,就是死我也要跟着你!”
【二】
后来的三天过得异常缓慢与艰难,时间就像一把生了锈的锯子,慢吞吞地在人心上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