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釜底抽薪啊,自从京城那边传出玻璃制品的事事情以后,咱们北平府有多少商家都跑到了京城去?现如今这小子又来了这么一手,又有不少商人巴巴的拿着银子跑过去给人送钱,这么一来,咱们北平府的实力就算是被京城给吸走了,长此以往怎么得了?”
这是朱棣最为担心的事情,一个地方想要发展商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他们走到哪里钱财就会跟到哪里,要不然一个地方光剩下一些穷光蛋,还有什么油水可捞?
姚广孝对此也是无计可施,他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
“只能说这个皇太孙在经营之道上颇有一些与众不同,他在建立新城之时,就是借用这些商人的银子来修建城池,朝廷这边基本上没有什么支出。不过这摊子铺的越大,隐患也就越多,现如今咱们还是要忍辱负重,以待将来!”
等他说完之后,朱棣看了他一眼,一脸不爽的说道。
“还要忍?忍到什么时候,忍到我伸着脖子被别人砍脑袋吗?而且还朝廷在别的市舶司上新式是载具,而天津市舶司则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用的理由居然是辽东不稳,这不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