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林,你刚才说什么?你怎么能骂俺妈呢?”她神情严肃地质问道,气得身子都开始打晃了,这可是她的底线,“就算是我本人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可是俺妈并没有得罪你呀,你为什么要骂她呢?”
他虽然醉得够可以的了,几乎和不通人性的禽兽无异了,但是心里其实还是明白着的。他显然也意识到他刚才的话着实有些过分了,因为这将毫无疑问地影响到接下来他所渴望的鱼水之欢。他对此当然不能等闲视之,因为这关系到他今晚的性福生活,也就是关系到他的命。
“我那是对你的一种爱称,”他像头打了肾上腺激素的狗熊一样将她重又扑倒之后,死死地趴着,同时恬不知耻而又慷慨激昂地解释着,“情到浓时根本就不能自禁啊,况且你刚才也说了,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嘛。当然了,你也可以对着骂我,随便你骂什么都行,我都没意见。对了,欢迎你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