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语很绝望的看着二哥，眼泪在眶子里打转，她闭上眼睛，回想起当年父亲坐在餐桌前跟家人聊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满脸兴奋，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她那时候也才十六七岁，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父亲在这件事情上，疯狂研究，十分的沉迷。
如果他的研究真的有了成效，而二哥就是那个最完美的试验品，父亲也许真的不会放过他的。
“二哥，你受苦了。”林清语心疼之极。
林季言望着妹妹的眼神，内心被触动了，他伸出手指，在眼角边拭了一下，他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泪了。
“我竟然哭了？”林季言很惊诧，有些不敢置信：“我明明没有共情的能力。”
林清语深吸了一口气，安慰道：“二哥，流泪是一种情绪宣泄，这很正常。”
林季言一脸呆滞。
林清语叹气道：“如果爸爸真的把你当成研究品，我一定会找到他，让他解释清楚，如果他真的伤害了你……”
“你会帮他，还是帮我？”林季言见她迟疑，他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