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珟虽然一个字都没说,但敖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二弟,你到现在……仍然放不下吗?”
她本来不想问,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问了出口。
“是。”敖珟破天荒的没有隐瞒她,直接爽利的点了头。
“那当初,为什么不竭力争取?”敖琍忧心忡忡的说:“大都督府发生了一件事。虽然没有捅破这层纸,但有些心思的人恐怕都心如明镜。”
“长姐是说,皇城里那些传言?”敖珟不安的问。
“是。”敖琍也不想隐瞒他:“这段日子,夫人撑的很辛苦。”
敖珟只觉得心口发闷,有种满腔愤怒变成郁结的沉重感。
“二弟,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不能为她做任何事。越是这样的时候,就越要避嫌。不过甘府嫡千金,真的不是寻常女子。她的韧劲超乎想象,我觉得她可以撑过去。”
“多谢长姐相告。”敖珟沉了沉心,道:“这就去见祯公主吧。”
敖琍点了头,领着两人往祯公主的院子去。
索性,这院子还比较偏僻,敖珟的心有些乱。他既想要证明甘沛霖的日子没有那么艰难,却又怕姜域对她太好了,好到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舍弃他……
“你们来做什么?”锁阳站在院门处,疑惑的看着敖琍一行人,一脸嫌弃的问。
“敖家两位弟弟入府,想着来给公主问个安。”敖琍语气温和的说。
“就不必了吧。”锁阳冷着脸道:“我们公主才服了安胎药,刚歇下,怕是没心思见生人。再者,若不好好歇着,动了胎气,二姨夫人恐怕也吃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