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是谁?”绣水姑娘回头看他,“大刀薛老虎,烈刀曾九碎,还是狗刀石岩?”
她说这三人,都是镇北军的百战悍将,也都是有能力劈出这一刀的人。但在场的,除了狗娃,还知道一件事,这三个人被拆开在三处关口,距晋城最近的是石岩,镇北关守将。
但从镇北关至晋城,足足三百里。石岩再强,如何能往返六百里不被人发觉,砍了人后全身而退?要知道,在原国,边关守将擅离职守,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石岩能有那么大胆,冒天下之大不韪?
他都做不到,遑论另两个?而除了他们三个,能劈出这样一刀的人,当年都战死了。
“小姐,或许他们又培养出了这样的刀手,毕竟几年过去了,我们都在努力恢复,何况他们。”蔡鬼这种说法是比较合理的,“老驴已经死了,再讨论是谁砍的,意义不大。首要的,还是得弄清他们为什么来晋城,是不是针对咱们。”
“是谁砍了这一刀,对我来说很重要。”绣水姑娘从他们脸上扫过,“关家再次站起来,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的。至于他们过来是不是针对我们……呵,别怪我说丧气话,咱们无论做过什么,都没放在人家眼中,这些年追查咱们的追杀咱们的,就没有一个镇北军!他们眼中,只有家国天下,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