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稻拍拍门子肩膀,快步跟进去,在一处拐角,钟成突然开口,“京城太安逸,除了明争暗抢似乎就没事情可做。”
“将军想回边营?”樊稻问。
“总要到年后了。”钟成心里是清楚的,所以担心,“希望中间不要出什么事。”
樊稻明白他的担心,“无论谁想动关将军,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于那个入赘夫婿,想要揉捏,也得掂量自己的手腕与手劲。”
“那个人有问题。”钟成可能怕他没听懂,重复一遍,“他有问题。”
樊稻认真想了想,“您说他身负上乘武学的事情?”
那晚从登仙楼回来,钟成便对此事耿耿于怀,还派他去核查其身份,是不是有冒名顶替的可能。
但经过一番调查,樊稻可以肯定那人就是周复。自从周尚书出事后,这个独子就一直被各种视线聚焦,甚至是监视,没有调包的可能。
他已经通过关系,间接或直接的,从那些参与者那儿得到证实,那些人属于不同的系统与派别,不可能同时被收买,为其做伪证。
但将军对调查结果一直不满意,总是说其中一定有问题。的确,周复的生活轨迹与武道一途不沾边,哪怕是周尚书风光鼎盛的时候,也没听说他府里有精擅此道的人在,无它,文人是瞧不起武人的,又怎会让儿子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