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的目光仿佛具有强大的穿透力,直视着花晓晓,仿佛要看穿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花晓晓心头猛跳,下意识躲开白枝的审视。
“不知所谓,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懒得和你这种蛮不讲理的人理论。”
花晓晓撞开白枝气冲冲走掉了。
什么假好人、虚荣心,简直是不可理喻,她明明就是想要帮助小鱼,这女人颠倒黑白果真有一套。
白枝定做了一批木桶还有一些酿酒的工具,她打算从现在起就开始女承母业,光明正大的向村中人宣告,免得有心人一直惦记她家中的某些东西。
这一连几日晚上她都听到院外有脚步走动声,想必是委托者叔父一家贼心不死,眼瞅着消停一阵后,又故态复萌打上酿酒方子的主意。
也是,养了委托者这么多年,就差临门一脚了,偏偏发现煮熟的鸭子飞了,换谁也不甘心放弃。
白枝不打算藏着掖着,她要把村里的人利益都集合到她这里来,这样白富一家无论打的什么歪主意,都要先过村民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