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些什么?”女医生惊讶地说。
显然,她对自己沉默寡言的上司一无所知。
南宫楚越哑然不语,自己还未来得及发功,倒被这个家伙抢先了。棋逢对手,果真是一点不能大意。
“喂,你的推断对不对还得先看过再说吧。”说罢他率先跳入地下室,徐峭跟着走了下去,萧莫最后。
阴暗的空间反倒给人以空旷之感,潮气很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液气味,依稀可辨其拼命掩盖的积年血腥气。萧莫借助手表发出的亮光寻到一根灯绳,拉下,单调的白炽灯泡悬在正上方。
正中央有一张手术台,冷森森的银色铁板洁净光滑,床檐悬挂的几根铁链垂到水泥地面上,旁边的推拉台上整齐排列着各式手术刀片。
一道铁栅栏将地下室的后半部分隔开,一具头发凌乱的身体和一具小身躯分别被铁链拴在两个隔间里。
小孩已经昏迷了,女人依稀残留的知觉告诉她有人的到来,却已辨不清是危险还是获救。散乱的发隙间抬起一双眼珠,一动不动,嘴唇喃喃地一张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