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吃宵夜,怀念你的涮铜锅了。”孟经略提议,“罗汉老叔们也累坏了,咱俩去哄他们开心。”
糖糖无奈地望着他苦笑,亏得孟经略还能心安理得云淡风轻般说笑去吃涮锅,此刻这些商贾不知如何咬牙切齿恨他呢。
“泽宇,你怎么还在这儿?”朱凤羽赶来,她消失了好一阵儿。
朱凤羽看一眼糖糖报以礼貌的一笑,然后对孟经略说:“我才去了庄舅爷府里,去看表弟。”
孟经略眉头紧蹙,仿佛嫌弃她多此一举。
“你也真是,没轻没重的,打狗还看主人面儿呢。表弟怕伤得不轻。不过,我对庄舅爷讲了,实在是外界舆论,国际压力,各方势力逼迫。不得已而为之。就这,泽宇你为了庄家的颜面,还封掉了不少炒作的报导呢。”朱凤羽看一眼糖糖,又对孟经略说,“我让嫂子帮忙弄了船票,送庄表弟先去香港修养看病。然后待时机去欧美定居。过个十年八年,谁还记得这事儿。到了国外,就当从头开始,没人记得表弟城门楼上丢脸的事儿。”
“辛苦你了。”孟经略言不由衷地道一句,很是客气,也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