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口慢慢愈合,这个的过程并不痛苦,只要不动弹,就不会太痛。受伤的时候才是最疼的,因为要忍受不断增添的伤。伤要多久才能全部愈合并不是我所担心的,我担心的是我被关禁闭的时候,红纱会不会有事。
不知过了几天,伤已经快完全好了,却没有看到有人来。我心里绷得难受,难道要我承认错误之后才放我出去吗?可是我要是承认了,那以后就算螳螂欺负红纱,我也不能帮她。
我敲了敲地面,一只脑袋圆圆的地精冒了出来。我找了找身上,把镶有祖母绿的手镯取下,在它面前一晃:“好望崖脚下有一间青藤屋,屋里面住着一只紫红色的纺织娘,你去帮我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虽然没有办法和地精交流,但是我知道地精喜欢什么,它们对五颜六色会闪光的东西特别有好感,这一点想必也只有我这窝在禁闭室的人知道了,其他人怎么会有闲情去理会地精。
地精叽叽喳喳的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把手镯举在头上蹦个不停,被我催促一声,咝一下就钻进了地下。
等了半天,才见那只地精从地下跳了出来,头上还举着手镯,又冲着我一番吵闹。
我伸出左右手,摊在它面前,举了举右手:“这只代表她过得很好。”又举了一下左手,“这只代表她过得不好。”我想了想,补了一句,“两个都不选代表她过得不好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