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未卜,杨希恩和他的舰队虽然勉强从生死线上挣扎着爬了出来,但他们的命运依然掌握在镇远府侯的手中,现在不是讨论仪态的时候。
“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今天早晨起来我这位舅父大人给我准备了三套衣服,看看我现在身上的穿着你应该知道我的决定了。”杨希恩转移了话题。
“折返新昆明,跟大老爷当面对质么?”柳伯言的脸上流出发自身心的微笑,“虽然是条险路,您和老仆这次又想到一块去了。不瞒您说,镇远府侯大人也给老仆多准备了一套衣服,在进这间屋子之前老仆还在烦恼如果您选了别的衣服老仆该如何自处。”
“哈哈,我这位舅父大人啊,真同母亲大人说的一样是个在什么事上都要多花一分心思的人。”杨希恩笑着摇摇头。
“凡事多用心思便说明这位府侯大人行事谨慎,想说服他为我们提供协助也更加困难。老仆还不够资格直接面见府侯大人所以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靠少爷您见机行事了。”这里是镇远府的地盘难免隔墙有耳,碍于身份柳伯言无法对镇远府侯亚伯拉罕多做评论,只好简单地提醒杨希恩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