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日做事挺小心谨慎的吗?怎么就被帝王瞧上了?”
“我勾搭的,你能奈我何?”
言梓陌音色无喜无悲地回了他一句,而谢谨言被噎在了当场,勾搭一个可以当她祖父的老不休?她这口味还真是独特的紧。
“你不是一直在等秦臻吗?怎么,这是想另攀高枝?”
虽然明知她刚才说的那话掺假的成分居多,可他就像是一个幼稚的孩童非要顶上两句不可,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显然自己的标新立异。
“谢公子对我的私生活似乎颇为熟稔,想来也下了不少的功夫。”
言梓陌倏地睁开眼睛,那泛着幽光的眼眸里面赫然有着不少的凉意,好似要和腊月寒风相媲美。
“感兴趣的事情自然也不辞劳苦。”
好似没有听出她言辞当中的嘲讽,谢谨言笑着和她说道了一句,而言梓陌的脸色果不其然地拉了下来。
她貌似低估了他的无耻程度,简直比上一世还要有过之。
“其实我更好奇你为何知道秦臻这么一个人?我查过你这十来年的事情,幼年惨遭欺凌,不管是养父兄还是养母都对你心怀歹意,你被掬在那种地方不可能认识秦臻。至于回到平西侯府就更好查了,你压根没有机会认识秦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