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哭的烦了,便告诉冉冉,“他爹爹已经死了!坟头草都比他还高了。”
冉冉才止住了哭,整整不开心了一个月。
而那日,她也做了一个极为极端的事,就是给骂冉冉是杂种的孩子毒哑了!
自此以后,只要有人敢说一句冉冉是小杂种之类的话,她便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而从那件事情以后,“冉冉的爹爹是谁?”
这种话题再也没有出现在母子俩的谈话之中,曲取而代之的是,“娘亲,这个叔叔不错,有做冉冉爹爹的潜质。”
慕容岁知道“爹爹”这个词在冉冉心里永远有个位置,而“小杂种”也永远是冉冉的痛。
冉冉打累了,扭过头,眼眶中蓄着泪水,声音不像往常一样的自信活泼,“娘亲,冉冉不是杂种。”
“不是,冉冉当然不是,冉冉是娘亲的好宝贝。”
慕容岁揉了揉女儿的头,轻柔而又心疼的说道。
安慰过女儿,慕容岁下一秒,面含微笑,可眼底的冰冷却直逼人心,看向慕容念念,说道:“慕容岁,你千不该,万不该,动冉冉。